答应了要去的。”
我笑了。“当然愿意。”该死。我没有衣服可穿。
“怎么了？”
“我没有衣服穿。”
edrd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
“额……别生气……但是，你的衣服都还留在我那儿。我确定有很多
衣服可以选。”
我撅起嘴巴。
“我不想跟你吵。现在要去洗澡。”
******
那个像我一样的女孩站在出版社门口。等等——她就是我。我苍白不
已，面容憔悴，衣服在身上晃来晃去，我望着她，她正穿着我的衣
服……快乐，健康。
“你身上有什么我没有的吗？”我问她。
“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你是谁？你也谁都不是吗？”
“我们是一对——别说出去，他们会赶走我们的。你知道的。”
然后她笑了。一抹缓慢而诡异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开来，如此恐怖，
我开始尖叫。
“该死，drd把我摇醒。
我手足无措。我在家里，躺在床上，跟edrd在一起。我用力摇摇
头。
“宝贝儿，你还好吗？你做噩梦了。”
“噢……”
他拧亮台灯。很暗，但我看得到他低头凝视我，脸上满是关切。
“那个女的……”
“什么？什么女的？”他缓慢地问。
“昨晚我下班时，出版社门口有个女生，长得有点像我。”
edrd惊呆了，即使灯光昏暗，我仍看到他瞬间脸色煞白。
“这是几点的事？”他低声说，我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惊恐。他坐起来
望着我。
“下午下班时。你知道她是谁？”
“知道。”
“谁？”
他的嘴唇抿起来。
“l。”
我呆住了。该死。前rd在我们去滑翔时提起过她。
他看起来很紧张，一定有事发生了……
“就是在你i的女生？”
他紧张地望着我。
“对。”他温柔地说。“她说什么了？”
“她说，‘你身上有什么我没有的吗？’然后我问她是谁，她说‘谁
也不是’……”
edrd闭上眼睛，仿佛很痛苦。噢不。出了什么事？她对他意味着
什么？肾上腺素飙升，我的头皮开始发麻。该死。如果她对他很重要
怎么办？或许他很想她？我对他的过去几乎一无所知……她一定跟
他签过协议，她能够满足他想要的，给他所需要的。她一定很开心。
噢不——我却做不到这些。我突然有些难受。
edrd下床穿上裤子，向客厅走去。我瞥了一眼闹钟，早上五点。
我穿好他的衬衫，跟在他身后。
该死。他在打电话。
“对，在出版社外面，昨天下午。”他平静地说，转身看着我问：“具
体是几点？”
“额……差不多差十分六点。”我小声说。他这个点给谁打电话？
l做了什么？他眼都不眨地望着我，把事情叙述给电话那边的
人，表情阴沉。
“查清楚……对……我的确没说过，但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他
摇摇头。“我不知道到底怎么了……对，我会跟她谈……好，我知
道……有情况随时告诉我。jenks，一定要找到她——她需要帮助。
找到她。”他挂了电话。
“你想喝杯茶吗？”我问道。茶……我爸爸对于处理危机的唯一方式，
他在厨房里唯一擅长的东西。我把水壶里盛满水。
“事实上，我想回到床上。”他的表情告诉我，这不是为了回去睡觉。
“额，我想喝杯茶。你想跟我一起来一杯吗？”我想知道出了什么事，
不想被性转移话题。lt;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