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挖了你的眼。”严厉的声音一出，柳侧妃便慌忙的低下了头，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似是害怕着。
“我再问一遍，齐艳是怎么回事？”萧穆清再次开了口。
“妾身不知啊...”
“呯。”又一个茶杯摔碎在柳侧妃身旁，不等柳侧妃开口，萧穆清便出了声。
“我查到齐艳前些时日小产请的那个太医与你接触过，你让那太医说齐艳已经小产，所以说其实齐艳那日并没有小产，可是真？”轩辕贺偏头听着，没想到萧穆清已经查到了。
“...是。”柳侧妃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情都被查了出来，便不敢再撒谎。
“所以我再问最后一遍，齐艳是怎么回事？”
“她...她是真的小产了...就在方才...”
“呯。”第三个茶杯砸来，砸到了柳侧妃的膝盖上，柳侧妃叫了一声疼却没敢躲。
“我是要听这个？”萧穆清压低了声音，审问的语气一出柳侧妃便吓得瘫倒了地上，他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不怜香惜玉的主儿，惶恐的看向萧穆清。
“是...其实那日齐艳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