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哎呀，你怎么跑出来了？”王蓟的样子显得有些苦恼。
“……你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对吧？”阮温抓着他的衣领，眼神里全都是怒火。
“嗯，我知道啊。”
“——那你还……！！”
“阮温，冷静一点。”王蓟抓住迎面而来的拳头，试着露出安抚性的笑容。
“你是故意的对吧？啊？！”阮温双眼通红。
“这可冤枉我了。是那位导演主动要求的。你看我们一没名二没势，怎么可以拒绝呢？”
“那、那你就——？？”
“话说回来，你怎么跑出来了？这可不行啊。快回去给导演道歉。”
“我？道？歉？”阮温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面前这个笑眯眯的男人连带着两百米之外的那个休息室里的变态老头一起砍死。
“唉……”王蓟叹了口气，“你懂的吧？这样的事在这个圈子里很常见，况且对于我们这种小公司而言，得到的好处比坏处更大吧。”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这种事我不会——”
“阮温，”王蓟抓住他的手，“你今天又在综艺节目上当了一天背景板，就不累吗？”
“累，但是——”
“你当偶像的目的应该不是为了这个吧？出色的歌手，不是么？歌手才是你的目标吧？但像这样继续下去，你连在综艺里说句话都那么难，还想唱歌？”
“那、那也不能……”阮温的脸上出现了明显有些动摇的神色。
“公司的状况你也知道，如果不去自己争取资源的话，我可以很直白地告诉你，你的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
“……那、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
“因为你有才能啊，”王蓟显得很真诚，“你只是缺少一个展示的平台而已。而这个平台，只要你忍忍，马上就可以得到了，不是吗？”
“……”
“潜规则”这种事并不少见，不如说还存在着很多比“潜规则”更可怕的事。这些他都知道。但他还知道自己非常喜欢唱歌，很想很想唱，绝对不想在综艺节目里做一辈子背景板。
“难过的时候就想想你的梦想吧？嗯？”王蓟拍拍他的肩膀。
“…………”
“……知道了。”
感觉自己真好骗啊，阮温在心里叹息着。他知道王蓟这些都是用来安慰他的屁话，实际上他的经纪人心里不知道在打着什么算盘呢。但是他偏偏就很吃这一套。冷静下来想想，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办法了。而且刚刚自己还踹了那个变态老头一脚，迟早要回去道歉的，要不然自己以后也别想混了。
“要好好道歉啊。”王蓟笑了笑。
——
阮温把休息室的门打开，那个变态老头果不其然还坐在里面，像是料到了他会回来一样。
“呵呵，回来了啊。”
“嗯……导演，对不起。”阮温低着头。
“哎呀，没事没事，年轻人血气方刚嘛。把门锁上。”
“……”阮温咬着牙，用颤抖着的手把门锁上。这是什么感觉，厌恶？害怕？
阮温的手被人抓住，粗糙的手指还刻意在上面捏来捏去，把全身僵硬的他拉到了沙发边上。让他坐下。
“对这种事情不情愿是可以理解的嘛，但是……动手就不好了，你说是吗？”
腰被搂住，大手隔着衣服抚摸着阮温的腰部和腹部，好痒，阮温不自觉的往反方向靠了靠，正好落入导演的怀中。
“呵呵，现在就这么主动了？”
导演凑近了阮温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年轻人的皮肤，软软的滑滑的，只是闻一下都感觉自己年轻了不少。
“对、对不起，导演……”从来没有被人做过这么亲昵的动作，湿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连脸颊都可以感受的到，阮温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还在努力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突然就感觉到了一条黏糊糊的东西在他脖子上滑动起来。接下来是耳垂被人含住，被牙齿碾磨着，和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到了这个地步，阮温反而觉得有些好笑，好像他成了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话说食材应该先干脆地杀死再解体吧，那能不能先把我打晕过去啊。
“刚好我最近买了新的小玩意儿，”导演终于停下了动作，“你来帮我试用一下它们的效果吧……你不是想要赔礼道歉吗？”
被抓住把柄的下场就是这样吗。阮温攥紧了拳头，“那是……什么？”
导演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那个小箱子。
……一箱子？！
“呃那个……这里……全部？”
“先试试看这个吧。”导演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箱子里拿出了两个透明的半球型物体。
“……这是，什么？”
“嗯嗯，现在的新商品我也不是很懂啊。好像有说明书来着，你来给我念念看。”说着，导演把一张纸塞到了阮温手里。
阮温看向了手里的纸片。
“来，念念看。年纪大了眼睛都不好啦。”
“呃……呃？”要念、这种东西？看清上面的字后，阮温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总、总之就是用在胸——”
“按照说明书上的念。”明明声音里还带着笑意，阮温却听出了里面的强迫意味——眼睛不好什么的，绝对是借口，这个变态老头只是想要羞辱他。
“能、能够不停地……吮吸……那个……你、你的rǔ_tóu的电动吸乳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