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闻言，维克托点了点头，不可否认，他现在有些无措，本来有很多话想对勇利说，可到了这时才觉得喉咙好像被堵住了一样讲不出话来。
好像是察觉到维克托情绪的低落，勇利拿出行李箱里的盒子，递给维克托，“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你之前不是说过吗？说过你喜欢柴可夫斯基，尤其是他的《天鹅湖》，我都记得的，这些是我和冰晶蝶灵在外面旅行的时候在一条全是卖和古典音乐有关的老街淘到的，里面全部都是古典的纯音乐。”
“为了维克托你特地找的，之前为了准备你的生日礼物，我和冰晶蝶灵一起想了好久呢……”
不知道维克托会不会喜欢呢。当时挑选的时候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呢。
勇利衷心地希望这份礼物能让维克托心情好一些，不然等会儿和他讲那些事情的时候可能会觉得有些抑郁。
没有注意到勇利细微的表情变化，维克托只是在想，他今天回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因为冷落了自己这么久而做出的补偿吗？想起几个月前勇利冷淡的表现相比，维克托有点自暴自弃了。
但是，果然，勇利还是原来的勇利啊，12月25日的这一天，这是36岁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心中一直挥之不去的想法。
06
把行李箱的东西重新收拾好当回衣柜，看到一旁的维克托依然有些暗淡的眸子，勇利心中了然，维克托内心深处的结还是没有解开，他清楚，是关于冰晶蝶灵的。
转眼想到之前的承诺也已经完成，勇利没有犹豫，毕竟早都已经决定好，等到事情一尘埃落定就立刻告诉他的。
拉着维克托的手，和他一起坐到沙发上，“维克托果然还是很在意吗？”
似乎是没有想到勇利会这么直白地问自己，微愣了一下，随后维克托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在切生日蛋糕之前我先粗略地讲一讲吧，她，不，他的事情。”
07
老实说，维克托从来都不相信真的会有穿越这种事情，更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它就是那么发生了。
在那场必死的空难中，就这么穿越了。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穿成了一个女孩子啊……
“我不会是在做梦吧……”一边思考着所有的可能性，维克托忍不住一边喃喃自语道。
像是知道了他的疑惑，话音刚落，耳边就响起了一个声音：“因为维克托你在那场空难之后躯体已经消失，只剩下灵魂了啊，能让你以现在这种方式重新回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不容易了，你就知足吧。”
维克托心里一惊，但是思考片刻后又觉得没什么可意外的，自己果然还是死了啊。
“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什么意思？”拧了拧眉，想了想，维克托还是诚实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虽然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切就像是一场骗局一样，但应该没有什么骗术能把一个男人从没到外都转变成女□□。
没有理会维克托的疑问，电子音仍然自顾自地介绍这个世界的情况，“随便想想都知道，熟悉的人突然变了性格这种事情很恐怖的，而且这个世界也不存在能够让你使用的躯壳，所以由本系统捏造了一个虚拟躯体，因为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人，在你的时限结束之后，系统就能很容易地抹消你在这个世界的痕迹。这副身躯说实话在历届的任务中也算是不错的了，也算是配得上这个世界被称为“冰上的王者”的你了。”
“那么，你现在脑海中应该有一个疑问吧，为什么？我会回到这个世界来？答案很简单哟，因为是本系统来帮你实现愿望来了，实现你三十年来的夙愿——想要再见勇利一面。”
意识到电子音完全不会理会自己只是按照指令自说自话地把注意事项讲一遍，维克托也放弃和他沟通了，只是听到关于自己的愿望的时候心脏漏跳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