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还有向谁提过?”站在议长左侧的司总这时提出了这个问题。
“事关大体,除了一同前绿海的侦察人并没有对任何提起。”
这时一名资深的议士要求言,议长作了同意的手势。
“并非在下对将军的判断分析有所怀疑,只是前将毕尽是由都郡调来,对绿海的生态和情况认识有限,又怎么能判定真的有狼群大量聚集的现像?前将是亲眼目睹狼群的合流还是仅由残留的痕迹作成判断?至于在同一个狼群中混杂不同种类的野狼,虽然少见但是还是有的。光是这样证据并不充份。”
议长看了言的龚议士一眼,然后就说:“劳请雷震将军说明。”
“在下并非侦察的专家,受到龚议士的怀疑是理所当然。在下是由地上的足印获知狼群会集的事实。数量的推测则是由一同前往的佣兵提供。该名佣为南城著名的佣兵,对绿海十分地熟悉。同时留在绿海的一夜,吾等遭受红狼的攻击,数量过五百。”雷震把包围的红狼数量大幅灌水,如果把前来支援的红狼也数进去数量当然会远过五百,为了增加自己的可信度雷震不得不把红狼的数量多说一点。
接着督军雷战开始针对雷震在绿海现狼群会集的地点、可能的时间、和来去的方向详加盘问。雷震也一一地详细回答。在场旁听的白任觉雷震实在很厉利,就是自己也不清楚狼群所走的方位和当时精确的所在地,第一次前往绿海的雷震又是怎么知道的?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在胡邹。
这也算是雷震的专长吧!在进入绿海之前雷震就把有关大草原的军事地图详加的研究过了,同时审慎地留在脑海之中,每次休息时雷震一面实施现在侦察同时把现在所见和地图所画加以结合,自然对所经之地的地理座标十分清楚(一点也不自然,这是经过长期的专业训练后的成果)。
“雷震将军,你知道狼祸的生有一定的周期,虽然你指证历历,在时间上距离上次的狼祸也不过是五年的时间。跟据记录以平均来算要十二年才会生一次狼祸,即使是最短的间期也有九年,在时间上很难让人相信。都郡的官员没把这点也考虑进去吗?”雷战想了想后又对雷震这样说。
“也因如此在下完全没有将消息透露。但是无风不起浪,作出必要而完善的准备是议会和军人的责任”
“所以你就先让军队作好初步的准备吗?”雷战语气深长的说。
“是的!”
这时司总和主簿也将雷震呈上的文件概略地看过了一遍。主簿说话了:“很报歉,雷震将军。恕在下很难相信阁下的报告,从都郡来的人对绿海的体认和了解终究有限,更别说是有关狼祸的事情。对活在都郡的你狼祸不过是一连串的损伤的数据,但是对于南城的居民而言可是活生生的恶梦。这些都不是从都郡来的客人能体会的。难保阁下把几百只恶狼互相争夺地盘的事件错当狼群的集合。”凛寒尺的话语有如诗歌般悦耳,使很对雷震无礼的质疑也变得理所当然一般。
“很报歉,主簿大人的论调过于主观了。”
凛寒尺的双目凝视着雷震,雷震在主簿的目光下感到背脊凉,主簿的双眼似乎可以穿透一切,同时又能包容一切,让雷震不由自主地觉的自己的话好像严重冒犯了凛主簿。
这时也有数位议士表示了质疑的意见了:“以一个外来的将军又能对祸狼有多少的体认,这岂是一名由都郡那种和平的地方来的军将所能够洞察的事情。”
“这应该只是将军的妄想吧!如果狼群真的有异常的活动就算深入绿海百里的前哨站没有传回讯息,往来的商队也会有流言产生。”
“阁下是想利用这个制造危言来提升自己的位吗?把狼祸当作踏石也太过分了吧。如果真的要生狼祸,也轮不到一个远从都郡来的将军提出警告!”
这一类非理性近于人身攻击的言论此起彼落,一些拒绝相信雷震带来的消息的议士恶意地批抨雷震。
督军雷战这时对雷震感到很报歉,因为是由他先对雷震提出质疑的,进而引起其他议士非理性的批判。李司总也感到十分的尴尬毕尽是他提名雷震当参军,却让事情变成这样。而凛主簿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脸上浮出轻蔑的微笑。
雷震对事情展出乎意料,想不到大多数的议员会选择逃避事实,让自己成为泄不安的管道。
“碰!”议槌敲击。
议会又变回一片寂静。
“注意各位的言词!”议长主持正义了。
雷严先是用目光把在场所有的议员全部扫了一回,由其在提出不当言论的议士身上特别出寒光。然后才以教训的口吻说道:“有少数人好像把”理“、”法“给抛弃了!对都郡的军事训练、教育系统所产生的人才非常地不能信任。一名合法晋升的前将该有的军事专业素养雷震将军也都会俱备,更何况雷震将军还通过了雷督军的考核。难到诸位不信任督军大人。”
雷严这句话说的很重,在主议会中的每一位议员对雷战的专业和严格都无法否认,更有过一半“深受其害”。大部分的议员都是由将军退役后才参选,即使对军事方面不感兴趣为了政途的经历完整也会想办法当个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