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跟我说好多好多话……好多好多我忘记了的事情，你都会慢慢给我说……”
“我真的差一点就没撑住。”
“多亏了你……”
“没有你，我可能真的会永远睡过去。”
“但是对不起。”
“我不认识他们……那些人，我一个都不记得了。”
“就连你……我也不记得了。”
“我只知道，你叫千谦，你很重要。”
“……谢谢你。”
“我知道自己出了问题……但我无法控制。”
“下次我再发疯，你就把我关起来。”
“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你……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你是我唯一不能伤害的人。”
“千谦，谢谢你，救了我。”
我抬手环过他的脖子，眼泪再次决堤。
这么厉害的一个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呢？他只是会时不时地失控……他只是……精神出了问题……而已。
“至于他们刚才说的虿巢，我有印象，但一时想不起来了。”裴陵轻声道，“潜意识告诉我，祭品不是个好东西，你不是祭品，永远也不是。”
我紧紧咬住嘴唇。
“我能感觉出来，我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裴陵靠在我